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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责任之心精研刑辩——访北京中银(福州)律师事务所刑专委主任苏湖城律师

2018-12-26 09:05:51 赵伟主编

编者按

优良的品性是内心真正的财富,而衬显这品性的是良好的教养。他以哲人的智慧,诗人的激情,法学家的素养,政治家的立场在律师舞台上纵横捭阖,业界声誉卓著。他为使整个社会崇尚法律,在执业之外一直为普法躬身耕耘,这个意义远远超出了办案本身,他的职业操守和社会责任感向世人闪现出了品德和智慧的光芒。

这是中国文化信息协会编写的《大国律师》对今天的主人公——苏湖城律师采访后写下的评语。作为法律界资深媒体人,苏湖城律师的老朋友,笔者亦深有同感,我们从以下事迹、案例以及主人公走过的足迹和心路历程中即可见一斑。

苏湖城 律师

北京中银(福州)律师事务所刑事法律专业委员会主任,创所合伙人,福建农林大学法学学士,厦门大学法学硕士,2015年入选福建省优秀青年律师人才库,从事律师工作十余年,经办的刑事、民商事等各类案件达千余起,办案视角独特,辩点深刻。

如今,苏湖城律师身兼闽商投资促进中心副秘书长、福建农林大学法律硕士校外导师、厦门大学福州校友会及法律分会理事、中共福州市人事人才公共服务中心委员会党委委员等职务。除律师身份之外,苏湖城还作为副主编参与编著了由法律出版社出版的《企业经营365个法律痛点解决之道》、《农村常见法律纠纷一站式解决》等涉及民生的系列丛书,为法律普及律师事业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法律于苏湖城律师而言,即为国家公正之殿堂。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法律研究之路上,苏湖城律师持以探索,孜孜不倦。细如条文法规,大如复杂案件,皆为他学识之壤、养分之流。

十二年光阴,转瞬即逝。苏湖城律师由一名法科毕业生成长为一名专职执业律师,再到加盟入伙北京中银(福州)律师事务所,期间,他所跨山河、所历丛林,难以数计。然而,苏湖城律师心中所念,一如当初,即“持司法以护公正,律己身而促法进。”

追逐法律梦想,弘扬法治精神

怀揣着对法律事业的热爱,苏湖城已在律师这一行业里奋战了十余年。这十几年来,他做好每一步计划,经受每一次历练,坚定在忠诚法律的道路上前行。而今,苏湖城律师不仅与其它律师一起合伙创办了位于中国福州闽江北岸CBD中央商务区超5A甲级写字楼福晟钱隆广场六层办公面积达2300多平方的北京中银(福州)律师事务所,还身兼福建农林大学法律硕士研究生校外导师等职务,坚持筑就心中所追寻的法律殿堂。

执业至今,苏湖城律师已办理了刑事和民商事、债权债务、遗产继承、合同纠纷、婚姻继承和房地产等方面的各类案件达千余起。其中,他较为擅长办理重特大疑难复杂刑事案件,在职务犯罪(如贪污、贿赂、挪用公款、渎职)、经济犯罪(如挪用资金、职务侵占、合同诈骗)和严重影响社会治安重特大刑事犯罪(如抢劫、故意杀人、故意伤害、贩卖毒品)等方面均有着丰富的办案经验和良好的办案效果。执业至今已经办理了数十起无罪、免刑、不起诉或者撤销案件的成功案例。

执业至今,苏湖城律师共为数十家企业、事业单位和政府部门从事专项法律服务或担任常年法律顾问,为企业的发展保驾护航,充分维护了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其个人执业事迹还曾受到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的《与正义同行——中国律师面对面》、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的《聚焦中国梦》、九州出版社出版的《大国律师》一书以《博观而约取 厚积而博发》等对其进行专访报道。

兴趣决定人生,态度决定高度

选择往往是困难的,但对于苏湖城,选择似乎从未停止。2002年,中国入世的第二年,受入世的影响,中国经济将迎来跨越式的发展,那一代的青年学子,对未来似乎有了更大的期待,人们也更热衷于讨论未来中国的经济走向,而法律并没有那么抢眼。那年,苏湖城就读高三,面临着升学与填报志愿的双重选择,金融类专业方兴未艾,已成为志愿填报的首选,但苏湖城却作出了一个在当时似乎不太“明智”的选择——法学。十九岁的年纪,并非出身于法学世家,为何会对法律如此感兴趣,并早早立下律师的目标?这个看似困难的问题,可以从苏湖城的人生路径中找到线索,童年从父母口中所接受到的是非曲直的善恶观念,对社会人情冷暖的感知,长大后对法治建设所秉持的信念,这些看似不起眼却具有强大生命力的点滴,由点到线汇聚成面,已凝聚为苏湖城的人生信条与坚守,推他一往无前。执业后,这些人生信条与坚守,化作执业理念贯穿于苏湖城的执业生涯,对苏湖城而言可以将其归结为两个字——态度。

也正是因为苏湖城律师兢兢业业的执业态度,他成功代理了许多具有代表性意义的案件,为维护司法公平公正做出了重要贡献。苏湖城律师不但一直坚持以律师的身份捍卫法律的尊严,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而且还致力于法律普及事业。他作为副主编,参与编著了由法律出版社出版的《企业经营365个法律痛点解决之道》、《农村常见法律纠纷一站式解决》等涉及民生的法律系列丛书,从法律概念到具体事例,用最简单的文字,最普通的案例,带领人们游走于浩瀚的法律海洋,笔触即达,乡亲邻里间的家长里短、屋舍纠纷,亲朋好友中的借贷担保、离婚争产,公司法人间的合同争议、买卖纠纷,人生百态、案例百样,无不真实令人动容,描绘出了人的本质,更写出了生活的真实。苏湖城律师笔下的书籍案例让人不禁联想,苏湖城律师身穿律师袍,在法庭上义正言辞发表庭审意见的形象,至于他为准备庭审而数次查阅法条,制作诉讼策略,修改意见,却显得不为人知。苏湖城律师一直用自己的行动为法律的普及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因为爱所以深爱。职业不分高低贵贱,但有热爱程度之别,兴趣作为最好的老师,带领苏湖城走进法律的殿堂。“法律有种独特的魅力,严谨而富有结构美”苏湖城律师如是说。对苏湖城律师而言最妙的不过是爱着自己的事业,并被自己的事业爱着,苏湖城律师对法律事业的热爱如炽烈之火难以覆灭。在这十年律师职业生涯里,他始终怀揣热枕,一步步朝着心中的梦想坚定前行着。

脚踏实地办案,持之以恒坚守

一个案件,数年坚持,对苏湖城律师而言不在少数。“最难的是当所有人都说你错的时候,你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苏湖城律师正色道:“要用法律去验证自己的观点,而不要让他人的意见左右你的想法,让时间说话,法律不惧时间,更不畏人言。”当谈论到他人意见与自己不一致时,苏湖城律师稍显激动。他以对法律的执着,打造着自己的法律王国,一个案件便是一砖,一次全力以赴的庭审便是一瓦,这一砖一瓦间是苏湖城律师对法律的理解和敬畏,用专业的知识处理专业的事情打造专业的品牌,让案例说话,成为苏湖城律师的执着坚守和理念。执业十余年间,苏湖城律师所经手的案件可谓不胜枚举,其中堪称经典的案例亦有很多。今遴选两则苏湖城律师近年亲办的案例述之,在以下鲜活的两案中,我们可以看到,他的专业与专注、执着与坚守的精神足以令人赞叹不已。

案件一  过失致人死亡无罪辩护案

因城管检查市容,陈某需将其餐馆的帐篷收好,刘某提议为了更好的应付城管检查,应将该重达300多公斤的帐篷推到店对面小区,在刘某帮忙指挥下,陈某和刘某一起推移帐篷过程中,帐篷倒下压在了刘某身上,刘某当场受伤后抢救无效死亡。该案发生后,公、检、法意见均不一致,引起了较大争议。在公安机关看来,该案属意外事件。在检察院看来,陈某的行为已经构成过失致人死亡罪,此案后经检察院监督立案并向法院提起公诉。苏湖城律师作为陈某的辩护人,主张该案属意外事件,认为通过一审提交现场同步监控视频的新证据可以证实陈某的手还未碰到帐蓬的时候,帐蓬就已经开始要倾斜了,陈某不存在过失行为。经过苏湖城律师在庭审过程中与检察官及受害人代理律师一番唇枪舌剑激烈的辩护之后,法院最终采纳了苏湖城律师的辩护观点,检察院因此撤回起诉并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为由将陈某无罪释放。

该案中,陈某能获得无罪释放,正是因辩护律师细致入微的观察和据理力争才获得如此圆满的结果。

案件二  玩忽职守无罪辩护案

被告人陈某系福建省莆田市公安局某分局派出所民警,从事户籍管理工作。任职期间,因户籍协管员林某绕开陈某的监管,违法为犯罪嫌疑人王某办理假冒他人名字的身份证件,使得犯罪嫌疑人王某使用伪造的身份证逃避抓捕并继续犯罪。案发后,陈某因涉嫌玩忽职守罪被提起公诉,一审陈某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六个月,二审改判对陈某免予刑事处罚。二审判决后,陈某找到苏湖城,要求苏湖城律师为其代理申诉。经过阅卷,苏湖城律师提出:虽然陈某为户籍民警,但陈某并不具有事后审核户籍协管员工作的义务和责任,该案系户籍办理制度漏洞造成,而非陈某玩忽职守所致,且该案是否造成重大损失,事实不清证据不足。苏湖城律师以此为主要辩点为陈某进行申诉并被福建省高级人民法院采纳成功进入再审,该案历经一审、二审,再审一审、二审,历时七年,在再审二审阶段最终采纳苏湖城律师的意见,撤销原审对陈某的有罪认定,改判陈某无罪。

在苏湖城看来,律师应该要基于事实,忠于法律,以合法合理的方式去帮助当事人维护其应有的权益。他坚信“正义有时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这让苏湖城律师的执业理念变得更加具体而富有挑战,正义往往伴随着牺牲,理想往往承受不住现实的重压,因此能在现实重压下仍然坚持自己的理想信念,显得更为珍贵。

苏湖城律师谈到:“律师这一职业的压力大多来源于两方面。一是案件本身的压力。既然选择接下一起案件,就应该付出百分之百的精力。”翻阅案件制作法律文书到凌晨被他视为一天工作的开始和一天工作的结束,夜间灯火下翻阅卷宗浮动的身影配合机械键盘敲击出的声音,成为深夜陪伴苏湖城最悦耳的声音,“黑夜更有助于思考”,苏湖城律师还不忘自嘲道。除此,他还经常马不停蹄的出差,足迹遍及祖国大江南北,既有江南的烟雨,亦有塞北的风沙,经常一天就在几个城市之间来回奔走,其工作强度和压力非常人所能承受。

“二是与当事人沟通的压力。关心则切,往往许多当事人在不了解律师工作具体运作的情况下,都会表现得过于焦虑。所以,身为一名律师,还要做好当事人的思想工作,学会如何与当事人进行有效的沟通。”苏湖城常说:“要用当事人的满意度作为评判案件成功的标准,这就要求律师敬业、专业的同时还要及时将案件的进展情况与当事人进行沟通和反馈。”

然而,有压力才会有动力,这些压力并不足以令他退怯,反而令他愈战愈勇。诚然,他也学会在生活中适当调节工作带来的压力。俗话说“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闲暇时,他偶乐也会选择去钓鱼、游泳,舒缓脑海中那根紧绷的弦。苏湖城律师笑言道:“压力更多时候是一种动力。我十分庆幸在自己最迷茫无助的时候,父母能够给予我支持鼓励,继而让我拥有更大的动力前行,也正因自幼父母的教导,我也才会如此坚定地要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作为律师并非一路坦途,这是一个只有厚积才能薄发的职业,既要仰望星空,也要脚踏实地,专业的法律执业技能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掌握,苏湖城律师以自己脚踏实地、专心致志的学习之旅,诠释了何为“业精于勤”这四个字。

对他人而言,律师也许仅是一个职业。但对苏湖城而言,律师是事业,是拨开云雾见光明,是对真相、真理、正义不死不灭的追求。

法律也有温情,捍卫法律尊严

虽然当前国家的法治建设在不断加强,但“权大于法、以情代法”的现象还时有存在,办事找熟人的想法在国人的脑海中根深蒂固。法律与人情之间的矛盾日渐凸显,所谓“法律不外乎人情”,不少人仍这样认为。

对此,苏湖城律师正色道,法律的起源即是严肃、谨慎的。古时候,审判一个人是否有罪,多以“天理、国法、人情”为依据。因而,可知人情是中国五千年文化发展的积淀,根深蒂固于大多数人的内心深处。时至今日,中国的法律不仅拥有本土色彩,还融合了其他国家的法律准则。其以社会伦理为准,以事实基础为据,实质核心正统且不可侵犯。

事实上,法律也并未将人情完全剔除。这一点,要结合不同的案件加以理解。因为不同的情境之下,法律的语境亦有其灵活性。在审判时,往往存在三至五年的可变量刑期,其归结于“情节”一词的存在。好比自首情节。苏湖城律师曾办理过一起案件,一名大学生偷了寝室内一舍友的电脑。后警察到现场查找证据时,该学生主动自首归还电脑,承认错误,并得到了舍友的谅解。此案到检察院审查起诉时,考虑到犯罪嫌疑人是在校生并已有悔过表现。检察院最终采纳律师意见以情节轻微对其作出不起诉的决定。

然而,尽管如今大多数人能够意识到法律的重要性,却依旧不能够对法律抱以敬畏的态度。他们兀自地给法律扣上一顶顶帽子,以此高呼其不合理性。苏湖城律师认为,有反对的声音,即是有进步的空间。中国的法律制度仍然处于完善过程中,有其不足之处,这是一件正常的事。但身为一名律师,应当要肩负起律师的职责,帮助法律摘下那一顶顶帽子,助力规则之治、良法之治的实现。

若要做到这一点,律师则应当以正义的心去权衡犯罪与情理之间的关系。当律师秉承着过硬的专业知识及业务本领,为社会上需要帮助的群体发出了声音,法律的尊严即得到了捍卫。

对于苏湖城律师而言,在律师这一行业里,他不曾想过自己能够达到什么样的高度。从一个见习律师,到律师事务所的创所合伙人,其中的转变仅仅在于职业身份,不变的是他那颗渴求公平正义的心。所以,他认为,倘若青年人想要进入律师行业,最重要的是态度。唯有端正了自己的态度,以扎实的法律基本功获得了当事人的认可,自然能够赢得好的口碑。他常以“对案件负责,对当事人负责,对自己负责”来作为自己执业的座右铭,以此自勉。

常怀感恩之心,不负时代所托

其实,在律师工作之外,苏湖城律师还是一个十分有社会责任感的人。当大多数人在工作中寻求名利时,苏湖城心中所念及的是如何以自己的力量,让法律为更多的人所掌握,让社会更加和谐安定。对于其指导的助理律师,他总是毫无保留将执业经验和执业心得倾囊相授。他也时常在忙碌的工作之余,抽出时间到大学讲堂中,与在校法律专业的学生共同交流法律实务经验分享执业心得,为广大学子开展法律讲座,普及法律知识。“倘若有更多的新生力量注入法律界,我们国家法治建设的步伐会走得更快一些。”苏湖城律师笑言道。为了帮助更多的法律专业学子能够在实务中得到提升,苏湖城律师主动将北京中银(福州)律师事务所设为高校定点实习单位,并为每一个学子推荐、安排指导老师。“只有给更多的法律新人予机会,中国法治建设才会薪火相传,生生不息。”苏湖城律师如是说。

苏湖城律师亦觉得,无论一个人从事什么行业,都应常怀感恩之心,懂得回报社会。苏湖城律师说:“当我们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从事本职工作的时候,当你所从事的工作取得的劳动成果就是你回报社会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自己每日辛勤的工作也是在为社会做贡献。作为律师,我们担任企业法律顾问,为企业法律风险的防范出谋划策,对于当事人已经产生的法律纠纷制定诉讼或者非诉讼的方案策略,为当事人化解矛盾纠纷或者挽回经济损失就体现了律师法律服务的价值,这也是我们律师在为社会做贡献。所以,律师也就是在为社会提供法律服务的过程中获取自己应得的报酬。在律师界,你的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是啊!“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苏湖城律师用一颗胸怀天下之心书写着他的法律梦想,践行着他的法治理想,用责任和担当不负时代所托,续写着他“敬律师之业,行仁义之德,事辛苦之力,求法律之公”的执业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