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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善良的法律人 ——访北京市北斗鼎铭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管委会成员顾卓巍律师

2020-03-27 18:34:39 顾卓巍律师 中国当代律师 进入主页


编者按

“善良的心是最好的法律”。这已成为法律界的至理名言,因为善良的心可以打动人、感化人、温暖人、教育人乃至挽救人,因为善良的法律人总会用心传递法律的正能量与司法的温暖。笔者以为,善良应是一个法律人的应有之德,更是立法的应有之义;善良是在每一纠纷案件中运用法律手段化解分歧、息诉止争;善良是在每一法律项目中尽心尽力、勤勉尽责,并最终使问题、难题、纠葛得到妥善解决。当然,善良的法律人也不能逾越红线,超越法律底线,要在法律的框架内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维护法律的正确实施,维护社会的公平与正义。

本文主人公——北京市北斗鼎铭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顾卓巍律师,无论是在公司担任高管,亦或是在律师事务所担任负责业务的管委会成员,还是代理诉讼案件、担任非诉讼项目的律师以及企业的法律顾问,他都将善良二字铭刻在自己的内心,用一颗善良的心为当事人、为各个法律项目、为企业的经营与管理殚精竭虑、出谋划策,力求将所有问题和难题解决。有的涉及分歧较大的案件,他总是既站在己方立场,又站在对方立场考虑,力争撮合或达成和解。用他的话来讲就是:“不要把金钱花在无谓的律师费用上。”然而,正是因为他不求一时的律师费,从而更赢得了己方客户乃至对方客户的高度认可,当针锋相对的双方经过协调、磋商,最终握手言和时,他们知道,他们更要感谢的是顾卓巍律师。

今天,让就让我们走近顾卓巍律师,从他的人生履历中去探究和学习,他是如何用一颗善良之心经营自己的法律人生的吧。

印象

“聪明但不狡诈,理性并非无情”前半句是顾卓巍的老师给他的评语,而后半句是顾卓巍自己加上的评判。他说:“律师需要有严谨理性的法律思维,但也需要有人文情怀。如果非要让我用某种动物来形容自己,我认为空中盘旋的鹰有些合适,目光敏锐,捕捉到要点绝不松手。” 

在笔者看来,顾卓巍律师那刚毅的脸庞已经告诉笔者,他是一个有故事且历经无数风雨的法律人,当然他的脸上并非写满了岁月的沧桑,而展现的是曾经沧海后的从容与淡然,是见识深刻、待人真诚的正直与良善。

当一个人的内心住满了善良,那么他的灵魂都是富足的、快乐的和积极向上的,越是身处逆境,他越是能迎难而上,活出更加笃定、执着、崭新的自我。顾卓巍律师就是这样的一个法律人。生活中,他是朋友眼中可以托付要事的人,在家中他是孝顺长辈,让家人骄傲的好儿孙;工作中他又是追求卓越、精益求精的法律匠人。所以多年来,他没有丢过一个客户,也未失去一个朋友,客户日渐增长,朋友也越来越多。多年来客户成了朋友,朋友又带来更多客户,他们相互成就的同时也见证着彼此奋斗的脚步与拼搏的辉煌,客户间、朋友间可谓不离不弃、共同成长。

饱经风雨的人生

顾卓巍生于书香门第,父母均受过良好的教育。父亲是一名教育工作者;母亲年轻时是北京地区学生领袖,还曾受邀参加国庆观礼。

对顾卓巍的人生影响最大的莫过于将他带大的姥姥了。姥姥在民国时期上的教会中学,较早地接受了现代西方教育思想,后又毕业于高等师范专科学校,是那个时代鲜有的女大学生。时至今日,顾卓巍仍非常怀念那个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姥姥,以至于当自己一个人安静时每每想起,每每思念。

母亲曾被保送清华,后因姥爷家庭出身问题未能成行,但母亲没有向命运低头,无论在哪个岗位她都是那个最努力、刻苦的人,母亲的勤奋刻苦、豁达干练对于顾卓巍爱学习、喜思考的习惯养成起到了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影响。至今,母亲已70多岁高龄,但她却依然未改刻苦勤奋、上进要强的性格,一直活跃在工作岗位上。

上世纪60年代,父母作为知青到山西插队,儿时的顾卓巍随着父母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因长时期在外地曾经历无房可住的窘境和悲苦,所以顾卓巍在高考填报志愿时填写的全部都是建筑类专业。“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是顾卓巍那时的人生理想。之后,顾卓巍考取了建筑类专业,彼时正赶上全国房地产行业的飞速发展,顾卓巍先后进入两家国有建筑房地产开发上市公司工作,10年间全程参与了包括奥运项目在内的数个大型项目的开发与施工管理,积累了丰富的建设施工与房地产开发经验。奥运会结束后,进入而立之年,在建筑地产领域正处于上升通道的顾卓巍开始思考未来的人生,世界将会怎样?自己将会怎样?看不清未来是可怕的,看清未来也许更可怕,因为他深知那不是他要的人生。

他要重新建立一套更适应未来发展的知识结构,也要选择一条更加朝阳的职业道路,他选择了律师职业方向,这是一个可以用自身的专业知识帮助他人,成就自我的工作。

“人生两杯酒,一杯甜酒,一杯苦酒,看你先喝哪一杯,我觉先苦后甜更好一些。”顾卓巍律师深有感触地道。

世上没有白受的苦难,也没有白受的罪。在艰难困苦中他更能感同身受基层百姓的疾苦,或许,这也是他为何总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的缘故吧。

执业生涯第一案

前文有言,“善良的心是最好的法律。”笔者以为,拥有一颗善良的心的法律人,就是最好的法律从业者,顾卓巍律师就是那个心地善良的中国律师,我们从其代理的案件和服务的项目中即可见一斑。

律师不是创造真理,而是拨开掩盖真理的层层迷雾,还原事实和真相。

——顾卓巍

顾卓巍律师首先与笔者分享了他刚进入律师行业,还在实习期以他为主办理的第一起案件,这起案件是朋友的一起交通事故案,虽已过近10年,但他对该案每一个细节的陈述让笔者以为仿佛是昨日刚发生的事。而在此案中,他将律师应具备的素质发挥得更是淋漓尽致,或许,顾卓巍就是为做一名执业律师而生的。

2010年,朋友作为驾驶员开车正常行驶中突与一骑自行车横穿马路的老年人发生碰撞,老年人随即倒地昏迷,后被送往医院抢救,因勘察事故现场后,交警无法判断老年人是推车过马路还是骑车过马路,因此无法做出事故责任认定。双方发生争议,诉至法院,如果驾驶员一方无法证明老年人是骑车过马路,则要承担事故的全部责任。该起交通事故所处位置未安装监控,也没有目击证人。机动车驾驶员只能求助律师。被撞老人辗转了三家医院才逐渐康复,期间产生的各种费用也与日俱增,早已超出车险保额。

如何证明老人骑车过马路的事实是本案的关键,顾卓巍相信当事人不一定对法官讲实话,但病人会对医生讲实话,因此顾卓巍向法院申请调查令,向三家医院调取受害人的诊断病例。最终,他在病例中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发现被撞老人在第二次入院期间向医生陈述病情时称是自己“骑”着自行车横穿马路。开庭期间,无论是对方律师,还是被撞老人家属仍坚称是“推”着自行车过马路。然而,早有准备的顾卓巍并未打断,而是耐心地倾听对方的发言。待对方发言完毕,顾卓巍才终于拿出医生诊断记录,在强大的事实和证据面前,对方再也无法自圆其说。最终,法院判决被撞老人也要承担事故的部分责任。

通过此案我们不难看出,顾卓巍律师用他独到精湛的方式和坚持依法取证还原了案件的事实和真相,他更将一名优秀律师的缜密思维、细致办案以及洞察秋毫的能力和庭辩技巧运用自如且发挥得淋漓尽致。看来做一名执业律师是他最正确的选择,而他前面的学习、工作经历,也正是在为做一名优秀的律师铺路。

律师要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已经拿到律师执业证的顾卓巍到北斗鼎铭律师事务所执业不久,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农民工找到了他,在耐心听完小伙子的悲惨经历后,他没有让年轻人走司法援助程序,而是自己直接免费代理此案。

原来是这个年轻人操作的机器失灵后他的双手的九根手指被机器铡断,虽然断指已经接合,但双手已严重变形,基本丧失劳动能力。年轻人与所任职工厂没有劳动合同,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与工厂存在劳动关系,当然工厂也没有给他缴纳任何社会保险,所以他无法得到应有的工伤赔偿。

代理这样的案子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但当顾卓巍看到这样一个生活陷入深渊,又维权无望的年轻人就在他眼前时,心中不免涌起了强烈的同情心,遂决定全程免费代理此案。而实际的办案过程比先前预料的还要艰难,证据的缺失,对方的阻挠使得这个案子数度陷入困境,从确认劳动关系的劳动仲裁、一审、二审,再到索赔的劳动仲裁、一审、二审直到最后的强制执行历经合计七个法律程序,历时两年零六个月,但顾卓巍最终为年轻人赢得了官司,拿到了应得的赔偿金。

“这个案子让我不免有些感慨,虽然我们这个社会很多时候违法成本太低,维权成本太高,但律师可以通过我们的善举体现法律的人文关怀,作为新时代的中国律师更要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技术派律师推翻“以鉴代审”案

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我国城市化建设进程的加快,房地产行业迎来了快速发展时期,而与此同时建设工程类纠纷案件也出现井喷式增长。在很多建设工程结算纠纷案件中,建设单位与施工单位往往因无法自行对建设工程最终结算金额协商一致而诉诸法院,建设工程结算金额的确定因涉及专门性、技术性问题,法院一般会委托专业的鉴定机构进行建设工程造价鉴定,如此,鉴定机构所出具的鉴定结论就成了法院确定工程结算金额的重要依据,而确有很多法院在审判时不对各方提交的技术资料的证据有效性做出判定,直接依据鉴定结论进行裁判,这即是典型“以鉴代审”。同时此类案件对各方代理律师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要求代理人既要懂法律,又要懂技术。而作为专业学习建设工程技术,又在工程现场摸爬滚打多年的顾卓巍律师,对此类案件自然了然于胸,游刃有余。以下案例,就是一起“以鉴代审”侵犯施工单位权益的典型案件,且让我们静下来慢慢品读。

案情:某省建筑公司作为原告向某省房地产开发龙头企业主张1000余万元工程款,而一审法院判决依据鉴定机构出具的鉴定报告仅支持80余万元。如何突破一审判决,这对二审律师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二审开庭前该建筑公司在北京寻找既懂技术又懂法律的专业律师,经过多方比较和甄选才终于找到顾卓巍律师,而这时离二审开庭却不足20个工作日,要将一大箱案件材料全部看一遍就需要一周时间。于是,顾卓巍律师足不出户,甚至3天3夜没有合眼,终于将所有案件材料整理完毕。

二审开庭,顾卓巍律师聘请的全国知名地基基础专家作为专家辅助人到场,省高级人民法院一号大法庭座无虚席,省高级人民法院领导、法官悉数到场观摩。作为建筑公司二审代理律师,顾卓巍律师在对鉴定人员进行询问时,设计了一系列环环相扣,层层递进的问题,最终证明鉴定人员完全弄错了本案中鉴定的桩基类型,采用的鉴定方法有误,因此作为一审判决所采用的关键的证据被当庭“废”掉,二审因此发回一审重申审理。顾卓巍律师的专业和对案件的专注度受到主审法官与法院领导的高度评价。后经过重审一审、重申二审,历时4年,把原审给付80多万的工程款改判为给付800多万而最终获得大胜。

与客户、企业共同成长

笔者了解到,顾卓巍律师除了是一名专职律师外,他还担任着数个企业的首席幕僚,或许这就是为何经数度邀约才得以采访到他的缘由之一吧。他认为只有具有企业经营管理能力的律师才能为企业提供全方位的、切实可行的法律意见。如今他已成为了企业风险把控与经营活动中的法律专家,成为企业重大决策的智囊高参。所以从事律师执业以来,没有流失过一个客户。他说他的理念就是竭尽所能为客户着想,想客户之所想,忧客户之所忧。多年下来,客户也都成了他的好友和合作伙伴,见证着彼此的成长。

与时俱进,开创未来

顾卓巍律师除在房地产开发、建安施工、房地产投融资、新能源开发与建设、资本市场业务、股权交易等领域提供专业的法律服务外,他还为多家政府部门、上市公司、知名企事业单位提供专业法律服务、为企业的投融资提供法律意见。尤其近年来,他更是紧跟时代步伐,深研政府工作报告以及未来政府规划,在涉及企业破产重整领域亦建树颇丰,为国家不断提升营商环境做出自己的贡献

“现代企业的需求都是多元的、综合的,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经济领头羊,过去20年,我国大举推进城市化建设,房地产一直是国家经济的支柱产业之一,但随着科技的进步以及国家深化改革和‘一带一路’等经济方针的推进。未来,一定是以科技创新引领时代发展。作为新时代的中国律师,一定要顺应潮流、抓住契机,在未来的国家经济建设和发展中不断提升自我,为国家、社会的发展贡献力量,做一个不负这个大时代,勇敢迎接未来、开创未来的中国律师。”

后记

雨果说:善良是历史中稀有的珍珠,善良的人几乎优于伟大的人。中国古人也讲:人之初,性本善。顾卓巍律师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法律人,他不会为了金钱泯灭自己的良心,他亦不会为了利益欺骗他人的信任。他对人真诚,心怀感恩;他助人为乐,克己奉公;他心胸宽广,任劳任怨;他阳光乐观,积极进取……

身为老党员,他经常教导所里的年轻人一定要做一个好人,承载社会责任,绝不能给社会制造麻烦,而要想方设法为社会解决麻烦,这才是律师的职责所在。时至今日,只要他在律所,就会告诉前台,如有当事人上门咨询案件,若没有律师接待,可以将当事人引到他的办公室,当然,他是不收取任何费用的。

在顾卓巍律师40多年的人生履历中,面对艰辛,他不屈不挠、勇往直前;面对困难,他积极进取、执着坚定;面对棘手案件,他追求卓越、精益求精。只要他认准的目标就不会半途而废,势必坚持到底。

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保尔·柯察金的这句名言不知道影响了几代人,顾卓巍律师也常说:“人做事情的时候就应该这样心无旁骛、一往无前,结果不一定像你想象的那么好,结果即使不完美,但当你回首往昔奋斗的历程时,会觉得这个过程却非常值得回味。”正所谓,人生最精彩的不是实现梦想的瞬间,而是坚持梦想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