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业女律师的剑胆琴心 ——访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梁兰芝律师

矿业女律师的剑胆琴心

——访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梁兰芝律师

编者按

中华大地，幅员辽阔，矿产资源极为丰富。当前，我国已成为世界上所探知矿产资源最为丰富的少数几个国家之一。据统计，目前社会生产所需的80%的原材料、95%左右的能源、70%左右的农业生产资料、30%以上的饮用水均来自矿产资源。可见，矿产资源在人类进步和社会发展中的重要性。

近年来，无论是国际还是国内，整个矿产行业也与经济的发展同步并行，经历了繁荣、萧条、衰退和复苏四个阶段。新常态下，随着我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对经济资源的整合及全球经济逐渐进入复苏通道，以及寻找、开发、利用矿产资源技术的不断提高，整个矿产行业对法律服务的需求亦呈现一片大好蓝图。当然，由于矿产行业的变化日新月异，矿产企业之间的分立、兼并，跨行业经营的飞速发展，矿产贸易增加引起不同地区、行业间的经济关系、法律关系相互交融，具有交叉性、复合性、复杂性等特点，其对矿业领域的法律服务者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求法律服务者不但要拥有广博深厚的法律知识素养、丰富的实务操作经验，且还要深刻了解和理解矿产资源的行业政策、法律法规、经营策略、发展趋势等等。

在矿业法律服务领域，大成律师事务所矿业能源部经过多年实践，已经发展成能为整个行业提供从矿企设立、改制、重组、上市、清算；探矿权、采矿权出让、转让；矿业公司股权转让、资产收购；矿产投资、融资、并购等全程全方位专业法律服务的提供者。据了解，大成矿业能源部拥有五位高级合伙人，而在这五位高级合伙人中，就有本文主人公——梁兰芝律师，唯一的一位女高伙。一位女性律师为何要选择专业度如此之高、要求难度如此之大，且还要全国、全球各地跑，乃至还要实地考察调研、做尽职调查、书写纷繁复杂的调研报告，这样又苦又累的工作？今天，就让我们从她的人生经历和工作履历中去一探究竟吧！

印象

性格直爽，待人真诚，非常值得信赖和托付，这是梁兰芝律师给笔者的第一印象。已过不惑之年的她，热情而不失温婉，沉静而不失柔情，幽默又不失真诚，脸庞上总带着善意的微笑。26年的律师生涯，沉淀了她厚重的气质，而不变的是她那份待人的真诚之心。或许，这也是为何作为一个来自西部的女律师，能在竞争激烈的首都打开一番天地的缘由之一吧！当然，在强手如林的京城，人才济济的大成律所，要想获得律师同仁的尊重、客户的认可和信赖，还要靠自身的综合素质、专业水准、专业高度和极强的责任心。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在笔者看来，成功是没有捷径可循的，每一个成功的人，都是靠自己脚踏实地、努力拼搏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眼前的梁兰芝律师亦如她的微信名“芝兰馨香”一样，让“阅”者心怡，“读”者心丰。兰者：品质高洁，馨香怡人；淡雅温婉，悠然绽放。笔者以为，此言应是对梁兰芝律师人生最好的诠释。

如果说女人是一本书，那么，在70年代出生的法律人中，梁兰芝律师就是那本既有丰厚的人生经历，又有很多经典故事的书。且让我们走近她，观一代中国女律师的法律情怀；看一代中国女律师的心路历程；读一代中国女律师的励志故事；书一代中国女律师的多彩人生。

良知至上先做人

梁兰芝律师出生于教师家庭，父亲是一位优秀的人民教师，丈夫、兄嫂等其他家庭成员大多从事教育工作。在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教导孩子们，要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无论在哪个行业从事哪个职业，都要秉持良知、正直为人、良知做事。父亲的言传身教深深地影响着她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形成，且一直影响着她的律师之路、人生之旅。

1992年7月，梁兰芝同学自甘肃政法学院法律系毕业后的第一天即走进了兰州市安宁区律师事务所（门口还挂着法律顾问处的牌子，后改制为兰州天恒律师事务所），且当时的安宁区律师事务所还属纯国办性质，律师亦属于国家公职人员，但当时却没有人员编制指标（后了解到当时只有一个指标，原本不是给她的），区司法局老局长给梁兰芝开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一次性通过全国律师资格统一考试”，这个编制可以给她，可以成为具有国家公职身份的律所工作人员，若未通过当年“天下第一大难考”的全国律考，那就“另谋它路”……？条件非常明确！要么奋勇前进，要么知难而退，而退缩还真不是这个倔强女孩的性格。1993年律考前夕，梁兰芝挑灯夜战，将所有压力化作奋进的动力，终于高分通过进入当时只有3名律师编制的兰州市安宁区律师事务所。工作5年后因表现优异业绩突出，梁律师调入了当时兰州市最好的国办律所兰州市第四律师事务所（后改制为甘肃兴正义律师事务所）继续从事她热爱的律师工作。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改革的春风由东南沿海吹向西部大地，经常走出去学习。有着敏锐洞察力的梁律师判断国办律所已经不能适应社会经济飞速发展的需要，合伙制律师事务所才是律师业发展的未来。2000年，几位有共同志向的青年律师从甘肃政法学院教授手里接过“甘肃合睿律师事务所”的牌子，开启了他们的合伙制律所创业之旅。合伙制律所不带国家公职人员编制，而对于已有七年工作经验，且对未来充满憧憬和信心的梁兰芝律师，即使在老局长的盛情挽留下，仍毅然辞去了公职，成为甘肃合睿律师事务所的创始合伙人之一。

在这里我们需要重点提及的是，梁兰芝律师自进入律师行业第一年起就订阅了《中国律师》和《民主与法制》杂志。在那个资讯不甚发达的年代，又身处欠发达的西部城市，只能通过每一篇文章，从字里行间认识和了解整个律师行业的发展，观察和研究中国律师业的现状与未来。直至今日，她依旧是这两本行业内权威杂志的忠实读者，可谓风雨同行、不离不弃。

专业之路需坚守

2000年，迈向21世纪的梁兰芝律师一步一个脚印实践着她的律师梦想，并开启了她的建筑房地产专业律师之路。2001年，首届中国律师论坛在春城昆明召开，中国律师论坛堪称中国律师界的“华山论剑”，梁兰芝律师非常希望能参加此次盛会但却因故错过。2002年，第二届中国律师论坛在上海举办，她终于可以与来自全国的精英律师共同对话、交流和学习了。在第二届中国律师论坛上，时任司法部副部长段正坤指出：“专业化在律师业具有普遍性”。可以说，有了清晰有效的专业定位，自然会产生优秀的专业品牌，明确专业定位是创造专业品牌的基础和前提，专业品牌则是专业定位的必然结果。两者的自然融合则是律师专业化的重要表现形式……自此，中国律师业的专业化发展之路拉开了帷幕。也就是在第二届中国律师论坛上，已经提前规划以建筑房地产为专业方向的梁兰芝律师遇到了以建设工程、房地产开发、城市基础设施建设领域法律服务为专业特色的上海建纬律师事务所领头羊朱树英老师。从此，她追随朱老师在全国各地学习、研讨，八年下来建筑房地产领域律师业务水准和专业化都极大地得到了提升，梁兰芝律师靠自身努力赢得了甘肃天庆房地产开发集团、甘肃正茂集团、兰州市政开发集团等甘肃省内诸多龙头房地产企业的信赖，连续多年多次被聘为常年法律顾问和专项法律顾问。尤其甘肃天庆集团，第一年约定的法律顾问费为3万元，第二年签约时韩董事长主动将律师费涨到了5万元，因为老董事长看到了这个敬业又勤业的女律师的工作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了公司所付的律师费。

律师专业化说起来容易，但要做起来并得到广大客户的认可，就绝非易事。在第一年的专业化之路上，由于梁兰芝律师坚持专业化的发展，上门的刑事、婚姻、家庭等案件慕名找到她，她都会婉拒，因为她实在不想分散时间和精力，其实那时候她收入并不高。尝试建筑房地产律师专业化第一年，她颗粒无收但却无悔付出，她坚信，专业化一定是中国律师业变革与发展的必由之路。

经过数年发展，梁兰芝律师对建筑房地产领域中的土地出让转让、项目融资、房地产开发、工程设计、建筑施工、商品房买卖、工程结算、物业管理等各个环节的法律知识点皆了如指掌。她参与了甘肃“天庆花园”“御景东方”等数十个房地产项目的全程法律服务；还担任《甘肃省房地产发展研究全书》总法律顾问，撰写《甘肃省房地产法律服务市场分析研究报告》填补了省内行业空白；又被甘肃省建设厅、甘肃省房地产业商会评为“甘肃省房地产十大有影响力人物”；她还先后被评为2005年度中国建设报“全国建设领域百名优秀律师”；2013年度ENR建筑时报“中国工程法律60位专业律师”等荣誉称号。

俗话说，上帝总会眷顾付出辛苦和努力的人，省内龙头房地产企业连续多年聘请梁兰芝律师及团队担任常年法律顾问、各种房地产融资专项服务、代理30多类房地产纠纷诉讼仲裁若干件，正是对她勤奋努力的最好回馈，也是对她专业律师水平的最好认可。在此，我们仍需要重点一提的是，自2002年参加“第二届中国律师论坛”，直至2018年“第十届中国律师论坛”，每届中国律师论坛，无论工作多忙，梁兰芝律师都要抽出时间来参加这个律界的盛会。她爱着律师这个职业，爱着律师这个事业，并将这种热爱渗透到了灵魂和血脉。

十年矿业铸精品

2008年，在偶然接触到矿产资源领域的一些非诉讼并购及重组投融资项目后，梁兰芝律师清晰的认识到：能源矿业投资这个领域非常需要一批懂矿业的律师提供高水准的专业法律服务；另外加上地产和矿产在法律上同属于不动产物权，一个地上一个地下，自古有“地矿不分家”的说法，有着坚实不动产法律功底的她想到了可以开拓另一片疆土——做一名矿业律师，且甘肃乃至西部更是中国重要的矿产资源集中区域，这一年，她为未来矿业法律服务的蓝图开始了谋篇和布局。

2010年，梁兰芝律师来到清华大学自费参加了“中国矿业经理高级研修项目”的半脱产学习，经过一年半的认真努力学习，她顺利取得“清华大学中国矿业高级经理”学历证书。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学习班上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与矿产资源打交道的人，包括国土资源系统的专家院士、各类矿业央企民企的董事长、总经理、风险投资人、地质工程师，还有一些矿业评估师、矿业设施设备企业、矿业律师同行等，几乎涵盖了矿业“探、采、选、冶”产业链上的各类高层次专业人群，为她从事矿业法律服务在专业的广度深度、人脉优势方面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在清华矿业每月一飞的专业学习中，来自课堂的系统矿产资源理论知识、各种前沿矿业行业资讯、同学们开阔的思想交汇点都被她一一收入，成为她前进道路上的珍贵法宝。

2008年至2018年的十年间，在矿业能源领域梁兰芝律师积累了极为丰富的律师实务经验，带领团队实际操作多个矿业权“尽职调查、并购重组、股权转让、矿权融资”案例；先后担任甘肃、西藏、内蒙、陕西、河北、湖南等60多家矿业公司的投资并购、合资合作、股权融资等专项法律顾问；担任某省国土资源厅、某省地矿局、煤田地质局等行政部门常年法律顾问；为矿政管理、行政决策、行政处罚等提供法律建议；参与协调重大投资项目的谈判与签约；同时她还代理了多起矿权转让合同纠纷、越界开采、采矿权行政复议、矿业权行政诉讼等案件，参与处理多起矿业领域重大争议解决案件；多篇相关论文获得中华全国律协奖项。

甘肃正茂集团是一家立足甘肃面向全国的以建设工程、房地产开发、矿业投资等为主的多元化民营企业。2009年始正茂集团对“草根探矿”有浓厚兴趣和投资经验，2010年其下属西藏鑫牛公司与甘肃最大的国企金川集团达成意向，合作开发位于西藏雅鲁藏布江北岸的一个斑岩型铜钼矿，所涉矿权法律问题多且专业难度大。在这个非诉案件中，梁律师借鉴了国际法上的理念，在股权比例确认中引入“干湿股”概念，保证了小股东股权不被稀释；另外针对矿产深部勘查之后储量增大的特点，矿业股东具有“资源未来不确定利益”，在熟知我国《公司法》、《合同法》等相关规定的基础上，在本案例《矿业合资合作合同》中加入了“特别条款”，公平公正地保护了股东后续开采及勘探过程中可能产生的资源增量处理。这个项目中的律师业务创新思维在“中国律师论坛民商法论坛”发言推广，经《中国律师》杂志、中国律师网报道后，在全国律师界和矿业界被传为佳话，堪称矿业领域投资并购中法律服务创新的典范。因其研究成果而撰写的论文《矿业权合资合作中的法律难点和解决办法》同时获得“2012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民事委员会优秀论文奖”。

近年，随着世界经济增速放缓，全球矿业投资、并购的大潮也逐渐走向退潮期，但伴随而来的是矿业纠纷类案件出现增长态势。2014年底最高人民法院宣布成立专门审理资源案件的“环境资源审判庭”，此后30个省法院及部分资源大省的中级法院相继成立环境资源审判庭，这些改革和举措无疑是对不断出现的环境资源案件的最好回应，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亦成业界之共识。在矿业权诉讼纠纷方面，梁律师陆续代理了甘肃某矿业有限公司与关某某等“矿业权转让实为股权纠纷案”；西藏某矿业公司与重庆某地质矿产勘查开发地质队“《地质勘察合同》实质为矿山工程承包合同纠纷案件”，均取得了很好的办案效果，维护了委托人的合法权益。

律师带领团队律师对行业发展问题进行深入研究，尤其在《关于矿业权与土地使用权交叉的法律问题》、《矿权压覆及越界开采的法律难点问题》、《采矿权流转过程中产生的合同无效或不予审批的法律问题》、《探矿权交易过程中权利灭失引起的赔偿问题》等疑难复杂法律问题，开展了“产学研”专项专题课题研究。将《物权法》、《公司法》、《合同法》、《诉讼法》、《仲裁法》及民法与商法等交叉学科领域，总结出了一些具有创新性、实用性的法律服务热点与难点，取得了不错的研究成果并将其用于实践，因此获得“中国产学研合作促进会与中国矿产资源与材料创新联盟“联合颁布的“2018中国产学研合作促进奖（个人） ”荣誉称号。

人生勤奋是赢家  

由于梁兰芝律师在行业内的贡献，被甘肃省司法厅、甘肃省委统战部推荐成为政协甘肃省第十届委员会特邀界别委员，自2008年至2013年，在担任甘肃省十届政协委员的五年时间里，梁兰芝发挥律师优势，积极参政议政，注重调查研究，关注社情民意，五年共提交提案三十余件，其中涉及律师行业发展、社会经济发展、公益事业、制度建设及立法建议等各个方面。

在省政协委员履职期间，除每年提交各类书面个人提案及联合提案外，梁兰芝律师连续三年在两会期间进行“专题议政会”发言，为甘肃社会经济发展积极建言献策。在2011年1月14日甘肃省政协十届四次会议上，梁兰芝律师提出关于“落实国土部（2010）年61号文件精神，加强加快甘肃国有地勘单位改革，为甘肃经济发展助力”的建议受到广大委员一致赞同，并获时任甘肃省省委书记陆浩及甘肃省徐守盛省长的当众表扬和亲切关注。会后《新京报》、《地质矿产报》记者对梁兰芝律师进行了专访，并将该发言全文刊发至国土资源部官网。

此外，作为一个法律人，梁兰芝律师还参与了共和国第一部《民法典》的编纂和修改，为国家法治化进程散光发热；梁律师多年也同样关心公益事业，捐款捐物、力所能及的支持“律师希望小学、政法寒门学子”等等。

2013年，为追求更高的理想和心中的法律梦想，梁兰芝律师走进京城，成为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她的爱人也于2014年3月进入中国铁道科学研究院，成为高铁建设的骨干力量；这种勤奋努力、执着进取的基因同样也得到了良好的传承，2015年7月女儿也以优异成绩顺利考入对外经济贸易大学。采访间隙提及女儿，身为母亲的梁律师自豪之情可谓溢于言表，在甘肃家乡梁兰芝律师和爱人的奋斗故事已经成为家族晚辈青年学习的榜样和楷模。

可以说，梁兰芝律师的人生之路是顺畅的、多彩的、幸福的、成功的。当然，现在的成功、多彩、幸福，是靠她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勤奋努力获得的。从一个区属小律所的小律师，到市级最好律所的骨干律师，再到省级大律所的合伙人，走到全球最大律所高级合伙人——梁兰芝律师用勤奋和努力，实现着她的律师梦想，书写着她的精彩人生。

走出国门勇担当

由于矿业领域业绩与律师业务的出色表现，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矿业团队连续两年担任国土资源部（现改为“自然资源部”）法律顾问。当前，随着国家“一带一路”建设的逐步推进，大成矿业能源部矿业团队律师在国际化平台上更有了用武之地。近年来，大成矿业律师团队的足迹已经走遍澳大利亚、加拿大、俄罗斯、印尼及欧洲、非洲、南亚各国，为中国矿业企业“走出去”实现跨境投资并购提供着全程全面的法律服务。

2017年8月，海南省一个“矿包矿”典型案例委托大成梁兰芝律师团队代理，“矿包矿”既该金矿“采矿权外围又包了一个探矿权”，这种情形在矿业开发中较为常见，中等规模品位不错具有开发价值。因当地矿政管理存在问题，导致海南某公司《探矿勘查许可证》被注销，同时其“采矿权延续申请”也久未得到行政许可，致其矿业权利益遭受严重损失。申请人向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土资源部提起了行政复议，要求行政机关撤销作出的注销《勘查许可证》的决定并延续其采矿权。矿政管理机关做为政府行政审批部门，存在诸多矿政管理不规范问题。大成两位律师代理后：1、补充听证程序；2补充提交案件全部相关证据材料；3、进行了基础调查和非诉协调工作；4、提起行政复议程序被受理……案件数由一变二，由二变四，案情不断变化十分复杂，由于主体和程序的问题，先后提起四个“行政复议申请”均被国土资源部（现改为自然资源部）立案。这是一个典型的矿业权行政案件，不但采矿权与探矿权交织，听证程序与复议程序纠结，两个复议案件又衍生出另外两个诉讼案件，物权保护与行政处罚重叠又复杂……梁律师正带领团队坚守法律阵地，在追求公平正义的道路上攻坚克难、砥砺前行。

近几年，除了国内四川、湖南、陕西、吉林、海南等地客户的矿业投资非诉业务或者诉讼仲裁案件代理，梁律师团队与大成境外分支机构合作，正在为中国某大型央企收购俄罗斯某股份制公司项目；为中国金属类某上市公司收购位于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的某大型铅锌矿；为湖南长沙某公司投资非洲加纳水泥非金属矿项目；为广东某民企跨境收购克罗地亚某投资项目等，均提供了优质的法律咨询或法律服务。目前大成客户遍布祖国各地，正在向全世界延伸，矿业能源律师们的法律服务业务专业水平也已经和国际化接轨，在大成不动产物权暨矿业能源专业全体律师同仁的共同努力下，踌躇满志、乘风破浪，为“中国从矿业大国变成矿业强国”的宏伟目标，贡献律师们的智慧和力量、责任与担当。

后记

风雨二十六年的执业生涯，梁兰芝律师时而也会对自己的奋斗历程作下简短的回忆。在笔者的采访和启发下，她的心路历程似乎更加清晰，仿佛如昨，历历在目。是啊！有谁不怀念热血沸腾的青春岁月呢！青春是懵懂的，同时又是美丽的、富有激情的。俗话说“无奋斗，不青春”。当今中国由积弱积贫走向繁荣富强，成为世界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正是由无数的有识之士不断努力奋斗、锐意进取的结果，是他们推动着时代的车轮不断向前再向前。在笔者看来，梁兰芝律师在中国律师业的发展历程中，既是青年人学习的榜样，又是中国律师事业向前发展的一个推动者。让我们记住她，让我们记录她——一位来自西部的法律人，一个执着律师事业的律政佳人，一位专注专业的矿业女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