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良知保持本色，做公平正义的坚守者——访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一级合伙人、主任韩琦燕律师

编者按

公平与正义不是一个绝对的概念，人们想象中的公平正义与法律上的公平正义也是有所区别的，或者说是有一定距离的。法律事实需要证据来还原和呈现，只有证据确实、充分，法律上的正义才能更加接近实质正义。因此，在多年的司法实践中我们会发现，尽管法律正义已经实现了，但并不一定就等于满足了社会民众对实质正义的诉求，这也是世界各国存在的一个普遍现象。

十八届四中全会《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通过，标志着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正在加速推进“四个全面”战略的实施，法治中国建设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历史时期。与此相适应，司法体制改革也在蹄疾步稳、快而不乱地有序推进。作为司法体制改革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律师行业的发展也迎来了一个新的发展时期，每一位从事律师工作的法律工作者也在建设法治中国的大背景下，利用法律知识的武器在竭心尽力地为每一位当事人争取合法权益，并由此为法治中国的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和聪明才智。

法治的影响日渐深入人心，依法办事、依法解决矛盾纠纷的思想也逐渐成为全社会的共识。通过一件件具体的案件，帮助和引导民众学会运用、善于运用法律武器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成为律师参与普法工作的重要途径。作为法律与普通民众中间的一个重要桥梁，律师在解决社会矛盾纠纷、普及法律基本知识、参与社会建设和治理中的作用日益凸显，在法治中国建设中的作用也就显得更加重要。当然，由于法律永远行走在不断完善的路上，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中出现的个别问题在现有的法律体系中有可能还是一个空白。同时，由于人类认识水平的局限性和个体知识水平的差异，对某些法律事实的认定存在理解上的不同也是正常现象。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遵从个人内心的道德准则和社会良知，客观公正地认识和分析法律事实，严格遵守法律规定依法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就显示出每个律师在个人水平之外的职业素养和道德良知的差异出来。

笔者以为，对于法律人而言，法律上的公平正义是一种责任，更需要一种有社会良知和社会道德作为思想后盾的担当和坚守。在通往公平正义的道路上，我们只有坚持做人的本分和初心，坚守基本的社会道德和良知，公平正义的力量才会闪现出耀眼的光芒，案件的政治效果、法律效果和社会效果才会获得有机的统一。

本文主人公用她近20个春秋的坚持与坚守，心怀社会良知，保持做人本色，践行着一个法律人应有的社会责任与职业担当，让人们真切地感受到了公平正义是如何实现的。她说：“我在每一个案件中坚持依法办案，坚持用证据说话，坚守法律和事实。在这样的坚持中，我看到了一个个案件得到了公正的审判，犯罪者罪当其罚，无罪者得以无罪释放，权利被侵害者的合法权益得到了维护。我觉得只要我心存良知，做好自己，坚持事实和法律就是在坚持正义。坚持正义，就是真正的正义。这也是一个法律人最基本的也是最需要恪守的职业道德和职业操守。我也要感谢这个时代，感谢有那么多心存良知与善念的优秀法官、检察官和司法办案人员。在他们身上，让我看到了法治建设不断前进的步伐，看到了法治中国建设伟业的不断推进，看到了公平和正义正成为了这个社会的普遍共识。”

今天，让我们走近韩琦燕律师，在她的人生履历中寻找和探究她坚守公平正义的足迹吧。

韩琦燕 律师

担任职务

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副主任

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资深律师

全国律协政府法律顾问委员会委员

北京市律师协会政府法律顾问委员会副主任

北京市法学会行政法学研究会理事

北京市人民政府特约监督员

中国民主同盟北京市委法制委员会副主任

第二届全国律师电视辩论大赛北京赛区最佳辩手

北京市朝阳区2013年度优秀女律师、标兵青年律师

专业擅长

公司法律事务、诉讼、仲裁法律事务、企业并购、资产重组、房地产、建筑工程、政府采购、招投标等法律事务。

工作经历

1999年在司法部华联经济律师事务所执业，担任专职律师；2001年至今任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一级合伙人、副主任、资深律师。

教育背景

1997年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获法学学士学位；1999年取得律师资格证书；2003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获法律硕士学位。

专业经验     

韩琦燕律师自执业以来，承办各类诉讼及非诉案件几百起，凭借出色的业务能力及高度负责的职业精神，赢得了众多当事人的赞誉。曾代理完成多个社会影响重大，各大媒体关注的大案要案，如厦门远华案等。

印象

谈起案件，口若悬河；聊起人生，自信满满。韩琦燕注定是要成为一名律师的，谈及十多年前的执业经历和每一起案件，皆能如数家珍般脱口而出。在韩琦燕律师绘声绘色的案件讲述中，笔者也随韩琦燕律师回到了那个敢想敢干奋力拼搏的青春年代。

只要敢于拼搏，梦想就会实现

1997年，韩琦燕自法大毕业后并没有从事法律工作，而是到了一家外企担任总裁秘书。着装干练，待遇优厚，每天出入五A级写字楼，同窗好友羡慕不已。这一年，公司遇到了一起民事纠纷，有着法律背景的韩琦燕替公司找到自己的好友，当时司法部华联经济律师事务所一位非常专业的律师代理了这起案件。虽然按照总裁要求协助公司聘请了专业的律师，但自己毕竟也是法大出来的，韩琦燕对各类法律案件天然形成了一种喜欢思考钻研的习惯，更何况是自己所在公司遇到法律纠纷。

韩琦燕与在检察院工作的同学聊起这个案件时，那位同学说：“我觉得这个案子的法律关系你基本都懂，凭你的口才和水平不做律师亏了，你本应就是一个做律师的料。”说者有心，听者亦有意，静下心来的韩琦燕自觉应该趁着年轻开创一番事业，不能只吃青春饭，一辈子只做秘书工作，虽然当时的收入要高过普通律师好多倍，但那不是自己的事业。经过认真思考后，1998年年中，韩琦燕提出辞职，要准备律师资格考试。好友、同事都惋惜地说：“你现在待遇多好啊！别瞎折腾了，做律师的待遇和现在差好多呢。”但已经铁了心要当律师的韩琦燕依然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辞职，准备律师资格考试。10月考完，自信满满的韩琦燕就到当时的司法部华联经济律师事务所找好友说要上班当一名实习律师。好友对她说道：“考试成绩还没下来，你就来事务所上班？那要是没通过考试怎么办？”“这个基本没有想过，我想我一定能通过。”韩琦燕仍自信满满地道。两个月后，成绩公布，韩琦燕顺利通过，而这时她已经提前在律所上了两个多月班了。

时间跨入21世纪，律师制度改革，合伙制律所在全国全面铺开，2001年7月，司法部华联经济律师事务所大部分律师借改制东风创办了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韩琦燕也成为了东元律师事务所的骨干律师。回顾往昔岁月，在律师界已经走过近二十个春秋的韩琦燕在东元律师事务所从一名普通律师到合伙人，再到一级合伙人、副主任，她把自己的青春岁月几乎都献给了东元，献给了自己热爱的律师事业。

刑讯逼供者必将受到法律制裁

执业之初的韩琦燕很快就参与了一起刑讯逼供引起的验尸案。这种情况是很多律师哪怕执业多年都很难遇到的。该案发生于2000年的河北某县，案情不是十分复杂，只是村民之间发生口角后升级为肢体冲突，而双方身体也都没有受重伤。被害人小张因性格内向且在当地没有任何关系和背景，发生冲突后，对方即报警，公安人员将小张抓捕。被看守所关押几天后，噩耗传来，小张畏罪自杀了。这是当地官方当时给出的结论，但小张的家人却坚信小张绝对不会自杀，于是通过朋友介绍辗转找到了司法部华联经济律师事务所，律师事务所指派韩琦燕等律师接受代理此案开始为小张维权。在经过多方申诉，甚至将案件反映到最高人民检察院后，终于获得最高人民检察院裁定，并由河北省检察院牵头核查此案。韩琦燕律师与河北省检察院侦查处的一位老处长等一行到达案发地时，被害人家属带着未满一岁的孩子，双膝下跪，痛陈冤屈，恳求一定要为自己的丈夫伸冤。韩琦燕义愤填膺，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她们讨回公道；老处长也表态，如果查实被害人确实遭到刑讯逼供，一定会一查到底，绝不姑息袒护任何人。

说起来容易，但要做起来就绝非易事了。为了查证被害人小张是否遭遇了刑讯逼供，第一环节就是申请验尸。第一次验尸，由河北省检察院侦查处处长带队，律师、法大专家、河北医科大学法医鉴定专家一行来到河北某县，准备验尸时，却被告知尸体还未解冻。“尸体必须在完全解冻的情况下才可以取样检验，几个小时都不可能完全解冻，”法医这样告诉大家。核查组成员已明显感觉到这是地方保护在作梗，律师、法医、省检司法人员坚持要求二次验尸。第二次验尸时，大家终于看到了被害人小张的身体多处表皮外伤，基本判定遭遇了刑讯逼供。一个细节被省检侦查处处长查获，即在被害人小张的衣领处他找到了小张留下的遗书，称自己遭遇刑讯、殴打，公安人员逼其承认是先动手打人，自己坚决不承认，公安人员多人次对其进行了殴打，自己不堪忍受折磨才上吊自杀的。经过数月艰辛努力，真相终于大白，该县公安局刑警大队10人中参与该案的8人悉数被逮捕，并判处了刑罚，被害人家属也获得人身伤害赔偿金，终于还了被害人及家属一个公道。

“社会的公平正义是有的，只是有时它会迟到。我相信大多数人都是心存良知和正义的。此案的最终结果也使我更相信法律，相信公平正义，相信我选择的律师职业是正确的。”韩琦燕深有感触地道。

厦门远华案，彰显首都律师专业魅力

厦门远华特大走私案，其涉案金额之巨，办案时间之长，规模之大，案件涉及面之广，是前所未有的，堪称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经济大案，从而引起了国内外的广泛关注。该案中共有600多名涉案人员被审查，其中有近300人被追究刑事责任。

刚执业不久的韩琦燕律师参与了其中两个案件的辩护工作。一个是作为助理身份参与的某处长受贿案，家属的要求是保命第一，经过律师辩护，该处长二审获三年有期徒刑，没有上诉；一个是韩琦燕律师独立辩护某局长受贿案，一审判处其11年有期徒刑，二审韩琦燕律师介入后，经过有理有据的辩护，该局长获刑五年。无论是专案组还是审判法官和公诉人，在看完韩琦燕律师辩护词后，都觉她的辩护意见合法合规、入情入理，遂采纳其辩护意见。

这两个案件的最终判决结果，是韩琦燕律师经过反复研判案情，多方搜集证据，在法庭上针对公诉方提出的诉请进行了有理有据的有力辩驳后，又消除了某些案外因素的影响，才使得法庭最终查明案件实情对一审予以改判，才有力地维护了案中当事人的合法权益。“依法公正，不枉不纵，维护法律的尊严与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是每一律师的重要职责。”韩琦燕律师道。

而在这两个案件中，首都律师的专业能力、专业魅力和良好法学功底、执业水平也得到了有力的彰显，让案件承办地的司法人员对首都律师的印象感到十分深刻。

一起离奇的劳动仲裁案

劳动者身份证被老板扣押，人身失去自由，逃离虎口后却又被黑心的老板非法操纵劳动仲裁委判决赔偿损失！还有天理吗？

2000年，一个来自山东的年轻人带着梦想来到北京闯荡，希望靠自己的技术专长在首都有所建树并开创自己的事业。然而，刚到北京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却让他失去了自由，身份证还被老板扣留。原来他进入了一家黑学校（没有任何资质的培训机构）。待遇极低，人身自由受限，身份证被扣押，他到派出所报案，但派出所工作人员做了简单记录后却没有了下文，年轻人似乎对首都之行失去了信心。

有一天，年轻人称自己有急事需要用身份证，在拿到身份证后，他也终于逃离了虎口。年轻人靠自己的技术，又在当时发展势头正猛的中华英才网找到一席之地。但前老板得知年轻人到了中华英才网，在自叹人才难以挽回的同时，又以劳动合同没有到期为由将年轻人及中华英才网告到劳动仲裁委员会，且一审劳动仲裁委员会支持了该老板的诉求，要求年轻人赔偿原企业损失30万元，老板还声称“有钱就能摆平一切事情”。年轻人走头无路之际辗转找到了韩琦燕律师。韩琦燕律师接办此案后，深知年轻人当时处境，对全案有了深入的了解后，立即开始进行多方调查和取证。尤其在年轻人曾在派出所报案时的报案记录，韩琦燕律师多次到派出所申请调取该证据，但派出所人员声称，这个不在派出所管辖范围内，需要请示领导，把韩琦燕拒之门外。由于该证据是涉及该案的关键证据，韩琦燕冒着炎炎烈日，再次到派出所，直接找到派出所负责人，经过多次劝说，终于感动了派出所所长。“我真没见过像你这样负责任的律师，我被你说服了。”他随即安排相关人员，将该证据提交给韩琦燕律师。该案最终得以彻底改判，年轻人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收到判决书的年轻人喜极而泣：“如果这个官司打输了，我再也不会踏足北京，再也不会相信法律了。”后来，这位年轻人还成为了一家互联网上市公司的技术总监，并留学美国开创了自己的一番事业。此案当时引起多家媒体的广泛关注和报道，韩琦燕律师的工作也受到了包括案件承办法官在内的各方人士的高度赞誉。更值得一提的是，中华英才网CEO在这起案件中也看到了一位心怀良知与责任，坚持正义的女律师形象，随即聘请韩琦燕律师担任其公司的常年法律顾问，他觉得自己的公司交给这样一位律师既安心又放心。

“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是律师最基本的职业道德要求。作为一名职业律师，对于作为弱势群体的一方当事人我们更要充满善良的人文关怀，不但要维护他们的正当权益，而且也要让他们感受到我们真心的关怀。”韩琦燕说。

全力以赴办好每一起法律援助案

2016年8月，《中国妇女》杂志以标题为“一起沉重的学校赔偿案”刊登了一起律师经过3年艰辛努力为被害人家属争得42万元赔偿金的案件。

该案始于2012年暑假，山东来京打工的张某夫妇的女儿婷婷在北京昌平某小学读五年级。暑假期间，学校翻新装修，但直至9月1日开学也没有完全装修完毕。进入冬季的北方已经开始供暖，但学校却还在暖气管道上刷油漆，而小婷婷的座位正好就在暖气管旁。数日后，婷婷脚面和小腿处出现多处血点，而且血点越来越多，这才引起张某夫妇注意。张某夫妇带女儿到医院看了皮肤科，皮肤科大夫判断可能是血液有问题。张某夫妇不敢耽搁，立即带孩子到北京市儿童医院检查，住院检查两个月后，小婷婷被确诊为“极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需要立即进行治疗。为进一步查明病情，张某夫妇再次到天津一家血液检测研究院，检查中心工作人员递给张某夫妇报告时询问他们：“最近你们家是不是装修了？因为已有研究表明，装修中的苯污染会导致人体血液发生此种病变。”这时，张某夫妇才恍然大悟。经过询问女儿得知，小婷婷所读的学校暑假期间和开学后确实做了装修，且在暖气管道上刷油漆后，很多同学出现不同程度的头晕和呕吐现象。后来，经过张某夫妇到区教委艰难争辩，甚至以死相逼，区教委才给医院汇入38万元医疗费，准备为婷婷做手术，但因从病发到获得医疗补助已经过去数月，婷婷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间，且出院后受到感染，病情已经恶化，不能再进行骨髓移植手术了。2013年8月，11岁的婷婷不幸离世。为了给女儿讨个说法，张某夫妇辗转数月来到了北京市法律援助中心，希望寻求法律的帮助。北京市法律援助中心致电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希望东元所律师代理这个法律援助案。春节前夕，大部分律师都提前回了老家，此时韩琦燕作为律所合伙人正在值班，行政人员将电话接进来。韩琦燕律师在耐心听完案件情况后与正在值班的有着多年从医经历的李秀生律师探讨，看这个案件是否可以接下来。两人经过认真研究后决定代理此案，为婷婷维权。

两个一级合伙人共同为一个法律援助案维权，这在东元律师事务所发展史上还是第一次。两位律师确定思路，整理出三个问题将学校起诉至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一是根据室内污染控制的相关规定，室内装修不宜在采暖期进行，学校却在采暖期给暖气管刷漆，明显存在过错；二是学校给暖气管刷漆是否存在污染，污染是否会导致人体患病，需要经过司法鉴定才能得出结论；三是婷婷患病的原因复杂，张某夫妇作为普通人，被告要求两人提供学校装修污染与患者的因果关系证明，明显是不公平的……

法院审理后认为，婷婷在患病前半年，曾因感冒做过检查，当时的白细胞值正常，而半年后却被诊断出患有“极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暑假期间学校对教室进行装修，并在采暖期加装暖气粉刷油漆，依据目前医学研究，油漆中所含的化学毒物“苯”与再生障碍性贫血存在关联。另外，刷漆后要对房屋通风换气已是常识，可学校却忽略了这一点。据此，法院认定婷婷患病与学校刷漆有关联。，判处学校承担30%责任，需支付张某夫妇赔偿金42万元。

“这场官司打了三年，虽然张某夫妇的请求没有得到法院全部支持，但却认可了学校装修与学生患病之间存在因果关系，学校应承担赔偿责任，这在国内尚属首例。此案最终被改判，孩子父母获得了42万元赔偿，可以说是胜诉了，但在我的心里却一直留有遗憾。我总在想，如果孩子能早一点获得赔偿，及时进行手术移植骨髓，她可能早已经恢复了健康。我想借此案呼吁，能否对类似案件建立一个快速司法救济的渠道。因为民事纠纷从起诉到判决需要较长的时间，对于一些急需赔偿金救治的情形，能否有一个绿色司法通道。例如，进行快速的司法鉴定，而在查明对方有可能承担侵权责任时，要求其先予执行赔偿金，以便受到侵权的人得到及时救治。”韩琦燕律师不无遗憾地说。

为企业发展保驾护航

自执业以来，韩琦燕律师接办各类诉讼及非诉讼案件数百起，凭借出色的业务能力及高度负责的职业精神，赢得了众多当事人的赞誉。韩琦燕律师同时担任英才华网网络技术有限公司（中华英才网）、厦门金中大集团、厦门东纶集团、厦门豪利房地产公司、香港皇家城市景观照明设计工程公司、北京广灯迪赛照明设备安装工程公司、北京威泰科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等多家大型企业常年及专项法律顾问，并主持、参加了密云国际会议中心土地转让、顺义区北小营房地产开发、北戴河观澜高尔夫球场等大型项目法律论证。她出具的法律意见书为当事人避免了上亿元的经济损失。

为政府工作建言献策

韩琦燕律师自2007年起担任北京市政府特约监督员已有十个年头，她为北京市城市管理行政综合执法局的工作倾注了大量心血，对北京市的城管工作进行监督与评议；多次参与城市管理的执法调研，以专业律师的身份从法律的角度对北京的城市管理提出许多有益的建议，并形成调研报告，上报市委统战部，为北京市城管系统的改制工作起到了有力的推动作用。

近年来，韩琦燕律师经常参与北京市区、县的信访接待工作，作为法律专家参与了2012年《北京市政府工作报告》及其他政府文件的修改。同时，她还参与了外省的一些政府法律事务工作，在引起众多媒体关注的西安市高新技术开发区别墅拆建纠纷中，韩琦燕律师作为政府唯一邀请的律师出席该项目论证会，对于促进政府的行政行为合法合规发挥了重要的顾问作用。

热心普法，著书立说

韩琦燕律师还曾担任中央电视台CCTV-12《法律讲堂》主讲人、中央电视台CCTV-12《热线12》特约评论嘉宾、北京交通广播电台《警法时空》特约评论嘉宾。同时，她还在第二届全国律师电视辩论大赛北京赛区比赛中获得北京市最佳辩手称号。

在繁忙的工作之余，韩琦燕律师还在业务上精益求精，发表了《民事诉讼调解制度的改革与完善》等多篇论文。并应中共中央组织部党建读物出版社之邀，编撰了《当党员干部法律实务问答》一书。

寄语青年律师

1.要有勇气改变自己可以改变的，要有足够的耐心容忍自己无法改变的，再要有足够的智慧区分这两者。

2.胜诉，其实也不光是我们作为一名律师的功劳，更要得益于整个国家司法的进步。

3.做好职业本分，恪守职业道德。从做律师之后就没想过改行，我也会永远的学习和进步，我们永远在路上。

4.一个好的律师其实是应该能够在法庭之外帮当事人解决问题。

5.我们很清楚，客观事实和法律事实有时是不一致的。

6.每一案件都要经得起历史的检验。

7.要相信大多数司法办案人员是有良知和职业道德的，相信大部分案件只要坚持正义，就能获得真正的正义……

后记

法律是刚性无情的，每一个条文都显示了我国司法的权威和法人与公民合法权益的神圣不可侵犯。但是，法律也是充满情感和关怀的。对于对生活充满热爱的韩琦燕律师来说，她始终用自身的正能量和充满柔情的人文关怀，通过自己承办的每一案件和参与的每一次社会活动，切实维护每一个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向身边的每一个人传递着法律的神圣和权威，引导人们树立对法律的尊重和遵从，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同时又鼓励人们热爱生活，积极投入生活，为社会经济环境的发展奉献自己的光和热。

“我们不怕目标定得高远，只怕没有追寻的勇气、热情和执着。只要心头时时燃烧着坚定的信念，一往无前地行进下去，就会惊讶地发现：很多所谓的远方其实并不遥远。”这是韩琦燕律师最喜欢的一句名言，也是她在身体力行的，更是她向身边的人们传递的正能量。

▲ 赵伟主编采访北京市东元律师事务所一级合伙人、副主任韩琦燕律师